当然，苏子墨也隐约感觉到，燕北辰与之前相比，确实有些不一样了。

至少，燕北辰的身上，没有方才的那种死志。

“离恨说的没错。”

燕北辰突然说道：“我想要和翩然想要过平静的日子，这根本就不可能，我是修罗，手中沾染着无尽的鲜血，永远都不可能离开修真界。”

苏子墨默然。

离恨道君临死前曾说过一番话，不想竟成了谶语。

“今日，我离恨能找上你，明日，就会有其他人找上来！你修罗永远都别想退出修真界，别想安宁！”

离恨道君一语成谶。

仙剑果然找了上来！

“是我太天真了。”

燕北辰神色嘲弄，笑了笑，道：“我竟以为，我真的可以抽身世外，远离纷争，远离厮杀。”

“翩然的死，都怪我。”

“我是以杀证道的修罗，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没有回头路！是我害死了翩然！”

“我不该对她动情！”

这些话，从燕北辰的口中说出来，很是平静。

但苏子墨清楚，这些话的每个字，都像是一根利刺，在不断的戳着燕北辰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