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姬妖精。

失血过多，视线模糊，又加上这些年来，心中念念不忘，苏子墨才将姬妖精身上的粉红色长裙，看成了血红色。

“她……早就离开，不会回来了。”

“终究，还是没能追上她的脚步，没机会了。”

“唉。”

苏子墨深深叹息一声，身形摇晃，眼皮沉重，意志渐渐沉沦下去，坠入无尽的深渊……

就在此时，一道声音传入耳畔，又将苏子墨的意识，从死亡深渊中拽了回来！

“两位前辈，放过他吧。”

这是姬妖精的声音，就在苏子墨的身前。

“妖女，走开！”

无相寺老僧缓步走来，浑身散发着恐怖气息，厉喝一声。

“就算两位前辈不出手，他也活不成了，留他个全尸，有何不好？”

姬妖精没有离开，声音继续响起：“佛门慈悲为怀，又何必赶尽杀绝？”

“只有亲手镇杀他，才不会有其他变数。”

无相寺老僧不为所动，目光闪烁，沉声道：“妖女，你若再不离开，别怪贫僧将你一起毙了！”

短暂的沉默之后，姬妖精的声音再度响起，平平淡淡，却石破惊天！

“怒难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