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的。”王义发把老底都交代了。

他按照顾北琴的要求，没有选择酒店房间，而是站在八楼过道的拐角处，跟顾北琴面对面站着，衣衫整齐，整个人一股颓废样，眼睛里布满血丝。

顾北琴收起录音笔，她看着王义发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耳朵敏锐的抓到了一个细微的咔嚓声，那是相机拍照的声音。

后面有股暗线，正紧紧盯着自己。

顾北琴打开手机的拍照功能，把照相机模式设成自拍模式，然后慢慢移动，在屏幕里看到了一个单反摄像机的头，在十步路远的绿植间若隐若现。

她收起手机，转身就往这边走来。

那人吓到，赶紧收起工具，脚步慌张的跑起来。

王义发懵了，他马上跟上顾北琴的脚步。

结果没想到刚下电梯，门一打开，就看到白悠然挽着林博言的手，出现在他们面前。

白悠然用手捂着长大的嘴巴，眼眸中流露出不可思议：“王总？你跟北琴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你们也是来吃饭的？”

顾北琴没理会她，直接走出电梯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