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瑜琦被突如其来的推力弄得有些懵，她顺着这股力量看向姜沐琳，发现她的脸色不太好。

心里突然沉了沉，脸上的血色慢慢褪了下去，想着姜沐琳是不是因为这个不太高兴。

她犹豫着开口，“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听见身边人的声音，姜沐琳发现自己好像有些反应过大，默了默，也没有看向林瑜琦。

许久，姜沐琳问她：“为什么要道歉？”

林瑜琦哑然，为什么要道歉，她就是下意识的觉得姜沐琳不高兴了，她就想要道歉，这个好像没有什么理由。

但是自己却回答不上来。

林瑜琦转头看着自己那躺在地上的书包，小声问道：“还补习吗？”

闷闷的声音，像是雨天前的闷雷声。

姜沐琳叹了口气，率先坐到书桌前，然后给她腾了一个位置。

“过来。”

“哦。”

“你哪里不会？”

“文言文。”

“还有呢？”

“阅读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