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絮棠你是不是很搞笑,有意思吗?”
“?”
越白氲:“孩子是我的,我想怎么养她是我的事,你一个只负责拍戏连家都不回的女人,担心我的女儿,会不会很好笑。”
宋絮棠:“越白氲你神经病,这孩子也是我的,我拍戏遇到大暴雨,路堵了回不来,打电话信号不好,你就是这样想我的吗?你是不是故意不让我好过,如果你不喜欢月亮,我来养,我女儿我自己来,不用麻烦你这个亲妈。”
越白氲眼神骤冷,挂断电话:“随你的便。”
宋絮棠怒火冲天,“你别后悔。”
她觉得特别委屈,知道越白氲有时候没有安全感,会胡思乱想,但是遇到信号问题,她也没办法。
难道女儿就那么不重要吗?
宋絮棠一句话也不想白搭,直接收拾着婴儿的用品,抱着孩子回宋宅过日子。
每次越白氲闹脾气,她都会回去过些天,耽误了戏没关系,事业有时也是身外事,孩子才最重要。
越白氲在酒吧喝了些酒,回到家,屋子黑乎乎的,平时这时候家里的灯光都会亮着,看样子宋絮棠又回老宅了。
她径自回到房间,玩具少了些,婴儿的用品也少了,偌大的屋子有些空。
母女两离家出走了。
她坐在沙发上,到了杯水,不管冷热喝了一杯。
脸上是倔强的寒意,或许她要的是每天都能跟宋絮棠在一起,日日夜夜不会分开。
对方却把专注搞事业,把她跟女儿丢家里不顾,明明是她惩罚她,为什么难过的还是自己。
越白氲熬不住,从茶几桌上拿过手机,给她去了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