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念为难的瞥了她一眼,转眼朝着李曼姿使了使眼色道:“李小姐,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咱们都是成年人,喜欢一个人有什么不敢说的,只有胆小鬼不敢最后争取,一昧的伤害。”
宋絮棠两耳不闻窗外事,吃着菜,说:“那是她自己选择的路,你有本事你该去劝她,干嘛老是纠缠我。”
“你知不知道她为了你什么都豁出去了。”
“我不知道。”
“真是冷血无情的女人,搞不明白阿氲为什么非要死脑筋吊死在你这颗榆木上!”、
楚念听着话语里的火药味十足,在一边干着急,她不希望这两人争吵。
李曼姿但觉多说无益,走之前说:“她住院了,身体已经垮了,如果你想看她死,那就继续闭上眼睛事不关己吧,不过在你心里,越白氲好像是不会死的魔鬼一样吧。”
宋絮棠手指颤抖的捏紧胸前的衣服,眼睛漆黑,有一种难以喘息的窒息感充斥着周身。
她面上冷冷清清,心里早已千疮百孔,不是所有爱人的方式都摆在台面上,尤其这种女人还不值得她去爱。
楚念轻声劝慰:“你别多想,有些事本来就没有结果,想多了也无济于事。”
宋絮棠点头。
她不会多想,只是今天的李曼姿确实性格古怪,与上一次大相径庭。
难道那个女人真的出事了?
宋絮棠回到宋宅,打开屋内的光,阿嬷回老家一段时间,被她请回来了。
这位老人在宋家呆了很久,无人依靠,留在这里还能陪着她。
低矮的蔷薇色梳妆镜,宋絮棠坐在镜子前,从备用医药箱里找到碘伏,棉花浸湿后擦了擦手上不小心破皮的地方,消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