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没打一场,怎么还是那么厉害。
越白氲蹲在地上像个行尸走肉,眼底漆黑无光,没有灵魂似的。
长发散在腰间,远远的看着格外瘆人。
她听闻脚步声,怔忪片刻,回头看向面色惨白的女人。心口一颤,上前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她的心跳的很快,很沉重,仿佛要跳出体外。
冗长的呼出口气,埋在她的肩窝,感受到她的温度,才缓缓冷静下来,沙哑道:“宋絮棠你还活着,你平安无事。”
宋絮棠一被她碰触,只想到自己受得罪,目光瞬间骤凉,一把推开她,冷冰冰的问,“这些人都是你打的?”
“是,她说你死了,我本想让她一命抵一命。”
“她心里有火,不知道为什么而生气,反而见到她来救自己没有那种高兴的感觉,只剩下忧心。
“你怎么能——怎么能想不想就过来,你是不是傻吗?”
“我担心你。”
“谁要你担心了,你这种没人性的女人,我不屑一顾。”
越白氲抿紧唇,心脏狠狠地被人戳破般,抓住她的肩膀,瞳仁泛着水色的光泽,“你说我没有人性。你知道吗?我从小父母去世,被你父亲抓走,那种日子,我的心在那时就死了。我活下来也是苟延残喘,可是你的出现,打乱了我所有的恨意与计划,我的心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只有你,只剩下装着你的心。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谁想伤你分毫,我顿不会让她苟活。我对你的心,你一直感受不到吗?”
宋絮棠深吸口气,捏紧手指笑了笑,“抱歉,我对你没有感觉。”
越白氲眼里的光瞬间熄灭,那把瑞士刀啪嗒一声落在在地上。
她忍住小腹的痛意,手指在袖子里轻微的颤抖,侧脸瞥向地上的几个男人,目光依然冷漠的像看垃圾一样,毫无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