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白氲一双狐狸眼刁起,满是不屈的傲慢。
将这几张萧拂的照片收起,遂下逐客令。
“辛苦你了,先去休息吧。”
姜绣咬唇,嗓音低柔:“我陪你啊。”
“不用。”
她习惯这样的孤独,不需要任何人作陪,能解她多年干涸的心的女人早就不在了。
“小白,三年了,你该忘了。”
“忘,住进心里,注定我忘不了她。”
越白氲扬起脸望着外面的若隐若现的灯塔,周身散着几分疏远与迷离。
她手里拿着那只骨灰小瓷瓶,内心深沉。
棠儿,你究竟在哪里。
你真的死了么。
她目光一转,打了通电话:“老温给我继续查,萧拂的所有资料,还有负责宋絮棠的那位入殓师,给我一字不漏查出来,全都汇报给我。”
直觉始终提醒她,宋絮棠不会就这样走了,她只是躲起来了。
那场车祸现在想想,太过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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