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白氲伸出手指,摸索着灯盏的边角,从里面映出的光,撒在她的脸上,美轮美奂。
“我的棠儿世间独一无二,没有人比的上她。”
宋絮棠迷迷糊糊的听着,这句话竟让她五味杂陈。
她不止有病,看样子还有严重精神分裂症,太可怕的女人。
宋絮棠最后走出越宅,人还是飘的。
她说不出这是什么感觉,对死去的自己一种缅怀,还是对这样越白氲还有那么些刻在骨子里得恨。
她没有什么朋友,除了楚念,她再难相信任何人。
宋絮棠不知不觉的游荡街头,无聊的四处看看。
一些小摊在叫卖,卖糖葫芦,卖烤番薯的老爷爷。
宋絮棠走着走着,停在一个卖风筝的地方,远远的想到了什么。
她跟越白氲交往的那段时间,也这样放过风筝。
越白氲一边放风筝一边说:“阿棠,你就像风筝,自由自在,而我会是引线人跟着你一直走一直走,无论你跑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把你抱在怀里。”
宋絮棠顿时眼眶泛起潮红。
飞出天际的风筝不是她,而是越白氲,引线人早已斩断情丝,堕落成魔。
“小妹妹,是你啊。”楚念正出来自己买菜,没想到在这儿碰到这个好心肠的女孩。
宋絮棠回头看向她,神色微愣。
她呆了一样走进她,伸出手,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