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越白氲性情大改,抱着瓶子不再看她,亲了亲瓶身,从地上将灯盏竖起来,冰璃的瓶子继续放在里面很像佛龛的盒子里。
越白氲的眼神不复方才冷漠,变得格外温软,“已经没事了,你不要怕,这里只有我在,我再也不会欺负你了,你好好休息,好好的睡在里面,我会陪着你。”
“……”宋絮棠脑中闪过一个可怕至极的念头。
这人……他妈的是不是疯掉了?
宋絮棠忐忑的靠近一点,有点狐疑:“越小姐,你小瓶子里是什么?”
越白氲抚摸着小瓶子,垂下密长的睫毛:“是我的棠儿,她在里面睡觉。”
“……”宋絮棠心里一顿,简直难以自信。
这个贱人,她竟然把骨灰放在这里面。
宋絮棠看的心惊肉跳,往后直退,腿脚不便利,险些磕到桌子。
越白氲这疯狂的程度,八成铁窗都镇压不住她。
她真是对这个女人服气。
她都死了,还要把她装进这种封闭的瓶子里,是想超度她,还是想禁锢她永生。
尸骨的主人真是让她感到无比愧疚,替她成了这个女人的阶下囚。
越白氲安置好,眼睛斜过去,一眼盯住她的眼睛。
宋絮棠眼里满是惊恐,往后直退,知道无处可逃,身体贴着墙壁,像只受惊的老鼠。
越白氲捏住她的下巴,左右扭开,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