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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这里?”楚念准备来取宋絮棠一些遗物,然而看见房内的女人,险些吓了一跳。

“怎么是你。”

越白氲穿着单薄的衬衫,扎进黑色阔腿裤里,一双白色板鞋。

刘海碎在睫毛上,漆黑的眼,似海深沉,薄唇嫣红,弧度微翘。

她显得很不悦,“你来这里做什么。”

楚念刚想问她,被先声夺人,眼眶蓦地红了,冷声说:“我要来取走她的遗物,你呢,你来做什么,人都不在了,你还不放过她。”

越白氲环视空荡荡的屋子,清清凉凉道:“是啊,我的宋絮棠已经死了,死了,恨也已经死了,我来是做什么呢。”

楚念皱眉,顿觉她神志确实有点不清醒,她避开她没有说话,直接将桌上的照片还有一些生平过得东西带走。

“越白氲,其实你从来就不懂怎么去爱她,是你,把她害死的。”

越白氲冷笑,扬起脸,落下一叠重影,清瘦单薄。

“你走吧,以后不要再出现我面前。”

“你到现在还在自欺欺人,你借用江家毁了宋家,再一点点的摧垮她,你是我见过最残忍的刽子手!”

楚念愤懑的盯着她,不想跟她多说一句话,抱紧怀里的东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越白氲回头再看一眼,属于她的闺房。

往事历历在目,无论怎么遗忘,都会被拾起。

她嘴角的笑渐渐消弭,缓缓的扬起脸,低喃道:“她们都说你死了,我不信,就算看着你火化成灰,我也不愿相信,总觉得你还活着,在我不知道的地方。”

越白氲坐在深色沙发上,四周寂静无声,死寂的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