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阵柔软温暖的风吹走她多年积累的冰霜,积雪初融,华光照佛。
楚念将她轻轻抱住,脸依偎在她肩头,“一切噩梦都会过去的。”
宋絮棠一天的时间都在陪她。
暮色降临,天边一片漆黑。
楚念从抽屉里取出药膏,晃了晃说:“现在没有人我给你上点药。你那里好几天没有人帮你,应该还没有愈合。”
楚念说的不假,宋絮棠不太喜欢别人碰触,除了她,别人连靠近她都费事。
宋絮棠脸色薄红,只能乖乖的躺在一边,褪尽身上的衣物。
她身上的疤痕浅了点,不是疤痕体质,上点药过个一个月就会消除。
“疼要说,我轻一点。”楚念将上次没用完的药找出来继续给她用上。
每次用这种内伤的药,她耳根都烫的发红,宋絮棠憋的也是汗水直流。
有些隐秘的地方,只有同性才能完成,又怕伤到对方,她的动作轻了很多。
终归是害羞的。
宋絮棠皱眉,脸颊深陷枕头下,两只手臂颤的厉害,浑身绷紧,有疼又麻。
“念念。”
“嗯?”
“下个礼拜是王导的婚礼,你收到请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