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白氲这次没有讥诮她，从服务员那里取来一杯温水，搂住她细软的腰肢，给她喂水。

“那先喝点水。”

越白氲身上的温度偏低，始终保持着冰骨感，骨骼分明修长的手指默默地盖住她的手背，看着她乖乖将水喝光，喝的有点急，有点受宠若惊，水从嘴角一路滑过，打湿长裙。

越白氲阖下眼睫，从旁边取来几张餐纸，微微倾身，给她擦去衣裙上的湿痕。

宋絮棠唇瓣翕动，完全不知所意。

“不用擦，没事的。”

当初越白氲还是个可怜的穷酸，也是这样为她屈尊下跪擦拭污渍。

她声线清清冷冷:“我不喜欢看见你衣服脏了的样子。”

这话陡然让她心头一震。

似是回到被她当做小公主宠爱的日子。

睫毛间莫名的潮湿。

她低低应了一声，“脏了就脏了，我已经习惯穿脏衣服。”

越白氲嗤笑一声，捏住她的下巴:“宋絮棠，你在对我撒娇么？”

宋絮棠想到自己不再是被别人捧在手心的公主，略略一笑，抚了抚耳边的乱发，风情万种。

嘴角微勾，没心没肺道:“越总裁，你那么恨我，干嘛突然对我这么好呀，不怕你的姜绣小可爱吃醋么？”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