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她,你还真是连死都不怕,护得好啊。”越白氲冷下脸,将她的衣服扒掉,皮肤细的连绒毛都看不见,白白净净的不染污秽,她眼底情火翻腾,俯身低低一笑,咬了咬她的小耳垂,道:“宋絮棠,我他妈现在还要睡你。”
“……”
—
晨曦的光折出云层的那一束。
越白氲缓缓睁开眼睛,绸缎睡裙垂落在床单上,空气中飘着情愫的幽香,略带涩涩的味道。
这一夜与上一次如出一辙。
她眉梢点漆的黑,有一种无法细说的古典美感,美得风情妖娆,慵懒万千。
视线掠向沉睡的女人,似婴儿的睡姿,身体蜷缩成虾米,她皱褶分明的眼皮微抬,嘴角不自主地弯起。
每次威逼她,才会从她口中听到她想听的话,她喜欢她闭着眼睛求饶的楚楚可怜样子。
她们之间最美好的时光,唯有被宋鹤当成狗的落魄光阴,年纪小小的宋絮棠抱着她不让被宋鹤毒打,天真的可爱。
一个人面兽心的父亲,怎么会生出心地善良的女儿。
那时她们去看樱花,满地绯色的花瓣美得仿若画境,樱花下的两个人牵着手,再简单不过的一对恋人。
她凝视着仰着脑袋,看花开花落的女生,心口跳的不可自拔,缓缓凑到宋絮棠耳廓,低语:“你可知风吹三千遍等花开,不及你在耳边低喃。”
那时候她真的美好天真。
当时初见,她只为了复仇勾引她,却没瞧上她,现在也不可能看上她的,这些都是过眼云烟,宋絮棠不过是回忆里的尘埃而已。
而今,她似掌控者操控她的一切,慢慢的磨掉她锐利的棱角,让她像个俘虏臣服在她的脚下,做她的阶下囚。
她摸了摸她的额头,手心被烫的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