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本王好好说说,说说本王如何不顾大明江山,能中那郎廷佐之奸计……”
这恰是郑成功最为心恼之处,虽是专断如他,也未曾敢断言数日之后之事。此人到底有何能奈,居然敢断言自己会中郎廷佐的奸计!以至不顾大明江山!
这……沉吟中,朱明忠却是犹豫着该如何回答,先前那是自己要被砍掉脑袋,所以才会不管不顾的言道那番话语,反正到时候,自己的脑袋已经被砍了下来,只要那番“预言”于军中传来,以古人之心,一旦郑成功受郎廷佐诈降所欺,必然会有人提醒,届时,除非其真降,否则其定不会中其奸计,那时自己已经“死”了,又何需解释?
但是现在呢?
现在该如何解释这番言语?
“哼哼!”
朱明忠的沉思只让郑成功接连冷笑,
“果然不出所料,尔不过就是一江湖游走信口雌黄之辈,却居心叵测,胡言乱言,以乱我军心,实在可恶至极……”
当那罪名一个个落在头上的时候,只使得朱明忠心头微微一颤,心知这一关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轻易过去的他随即开口辩道。
“王爷,方今世人皆知,王爷今时业已尽在彀内,又何来他日中计之说?”
这一声话传入郑成功的耳中,只让他的眉头猛然一跳,盯着朱明忠喝问道。
“你说什么!”
“王爷,方今世人皆知,王爷今时业已尽在彀内,又何来他日中计之说?”
又一次,心知无路可退的朱明忠再次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而郑成功更是恼怒的盯视着他。
“你……当真以为本王不敢杀你!”
“若国之不存,死亦何惧,若明忠之头能换王爷回心转意,能换回我大明江山,死亦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