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与朱冲说:“朱管事,可否,安排了住处?”
朱冲随即说道:“噢,东南角的偏房,早已备好。”
龚浩立即说:“那东南角历来水患颇多,阴寒的很,这小娘子,那受的了?安排一间向南的院子。”
朱冲立即说道:“这,女眷的事,都是由大娘子操办的,小的,只是做一些杂活,大娘子安排好的,只怕,不好更改,若是,家主不愿意,与大娘子商量好了,小的照办就是。”
龚浩深吸一口气,憋屈的慌,随即说道:“算了算了,先将就吧。”
龚浩说完,便领着柳芸离去。
朱冲不值一笑,随即前往库房。
此下库房内的算盘声,打的噼里啪啦响。
报账的掌柜的,叫嚷的通畅,恨不得整个院子都能听的见。
这就是大户人家年末盘存的规矩,所有的账目,都要报出来,务必,让主家都听见,免得账目有问题。
当然了,也彰显今年主家赚足了银子。
“朱郎……”
王远拱手与朱冲见礼。
朱冲赶紧回礼。
这王远在东京与大郎龚兑做生意,那边生意兑换了钱银,石炭,已经由他率先运回来一笔。
这石炭,又运回来一千万斤,均价都是三十文一秤。
回来之后,因为事灾区,所以免了税收,朱冲以六十文一斤的价格,卖了出去,虽然只有一半的利润,但是,却让这两浙路的人民,可以度过这个灾年。
朱冲的理念,一向是,只赚那些皇亲国戚的银子,穷苦人家的银子,他倒是不屑剥削赚取的。
朱冲欢喜说道:“此下,交付煤货一千万斤,有两名商人,含泪将石炭按照契约交付,一名商人觉得东京的石炭价格,还有上升的空间,是以,选择了赎回契约,一共花费了二百万两,还有一名大户,到现在还没有给答复,其契约也是最大的一笔,如果按照眼下东京的价格交付,只怕,有三百万两巨资。”
李锦欢喜笑道:“我家大郎可真有本事,这一趟,就为我等赚了五百万两银子,朱郎,我家大郎没让你失望吧?”
李锦说着,就忍不住地从这金山银山中拿起一锭银子来盘起来了,这先前还冷冰冰的脸色,眼下,倒是见钱眼开,欢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