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般狮子大开口,朱冲立即说道:“好,如此的话,那,我龚氏便下帖子,把这事定了吧?”
众人惊讶,没想到这朱冲如此好说话,顿时觉得有些不妙。
众人相互看了几眼,那李顺成十分害怕,担忧道:“这里面,没什么陷阱吧?朱管事,你可切莫再害我了,本家主,命没那么硬!”
王氏也十分担忧,说道:“朱管事,你,我龚李两家是亲家,你何故于,要害我两家?”
看到两人担惊受怕的模样,朱冲随即就说道:“若是没有那个胆子,就不要做那等谋财的事,尔为大儒世家,祖上有太宰之人,如何如此贪财好物?纳妾,本就是尔等敛财夺权计谋,我破除一二,尔还不知好歹?还要借纳妾敛财?如今,这两万两聘礼要是给了,尔等,就等着倾家荡产吧。”
李柳氏惊讶问道:“你,你如何敢如此威胁?”
朱冲不屑说道:“根据我大宋律制,纳妾不同于娶妻,只许稍些银两物资,一顶青衣轿装着所纳之人,从侧门或者角门进屋,不拜天地,不拜父母,只向大娘子磕头,进茶,便可,一“纳”一“娶”,天壤之别,不过同理,所纳之人也不需要有嫁妆之类的物资,只须人进门就好了,你李氏要我龚氏纳妾如同娶妻敛财,我大宋如今嫁女,陪嫁之物厚重,数倍于聘礼,我龚氏给你两万,你就要陪嫁三五倍,以你李氏家资,承担的起吗?小的我只是按照大宋律法行事,又如何算得上威胁?”
朱冲一番话,把李顺成吓的屁滚尿流,赶紧哀求说道:“不不不,这彩礼,不要,我不要了还不行吗?朱管事,非但不要了,这一百两的银钱,我李氏给,只求朱管事放过。”
王氏也心惊肉跳,这朱管事还好没有置人于死地,否则,他李氏真的要倾家荡产了。
但是那李柳氏还不死心,说道:“若是我李氏不同意纳妾,你家大郎又如何?”
朱冲不屑说道:“大娘子同意就行了,轮不到尔等同意。”
李柳氏不死心问道:“那大娘子如何能同意?”
朱冲不屑问道:“那就要问问当家主母是如何寒了我家娘子心的。”
王氏一听,心里十分愧疚,随即呵斥李柳氏:“够了,不要再丢人现眼了,我李氏,当真是愧对祖宗啊。”
李柳氏心中颇为无奈,这一桩桩好事,全部都被这朱冲给算计到了,莫说一文钱没捞到,还差点赔个倾家荡产,这个小厮,可真是算计无遗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