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冲对于大宋酷刑,倒是有一番了解的。
诬告冤狱,冤假错案,大宋可是不少,要不然,怎么会有包青天一说?
这大宋多少梁山好汉,是被这府衙小吏逼迫造反?这是吃了多少苦头,才敢背叛朝廷?
其中狠辣,朱冲十分清楚。
“你这小厮,是自己招了,还是,要本官审问?”
朱冲听到周虞仲地话,就笑着说道:“令祖父一代大儒,其为官之时历来以清廉,明察为本,为何,到了你这,你就要诬告,制造冤案。”
周虞仲在这知县的位置上,什么刁蛮小人没见过?什么蛮狠狡诈没纠缠过?
对朱冲地话,不屑一顾。
他冷声说道:“有人检举,这是为人证,你贪图杨氏年少美貌,杨氏少女思春,这便是苟合动机,你,一刁蛮小厮,与年轻貌美的小娘子共居一室,本就是荒唐之事,本官审你,问你,也是履行职责而已,你不必牙尖嘴利,辩驳于我,你且想想,自己如何洗清自己的清白,才是最为要紧。”
朱冲笑着说道:“此中,与那军需营生,一点干系都没有?周知县,可否,以令祖父名义发誓?”
周虞仲嘴角微微一撇,不屑一笑,随即说道:“果然牙尖嘴利,哼……”
周虞仲说完,便照看左右,随即,便离开邢狱。
两名老头立即恭送,当送走了周虞仲之后,两名牢头冷笑着来到朱冲地牢房前,一人拿起皮鞭,狠狠抽打两下。
其中一人打开牢门,走了进去,笑着说道:“请吧,朱管事。”
朱冲微微一笑,走出牢门,两人包夹,将朱冲架走。
稍后,便听到皮鞭抽打声不绝于耳,惨叫声,响彻牢狱。
这叫声凄惨,吓的女牢那边的杨诗茵瑟瑟发抖,心中万念俱灰,又觉得十分冤屈。
她实在是想不通,为何衙差会将她收押,她从未做过作奸犯科之事,平日里都是奉公守法,行善积德,为何今日,会如此下场。
此刻,牢门走进几个人来,两名牢头十分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