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武堂里那个绯衣长剑的女子是谁?”她问道。
“您的母亲,”花溪没有丝毫犹豫。
果真如此,宋辞心情愉悦,浅浅的笑意在唇边漾起,她道:“你知道哪里还有她的画像吗?”
她迟疑了片刻,道:“以前有,后来宫主继位,便令人找出来全被销毁了。武堂里那副画是老宫主唯一留下的画像,便留了下来。”
“没了?”她有些不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花溪点了点头,“少宫主若胜过宫主,便可得知原因。”
希望瞬间破灭,她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不死心的又问道:“那可有遗物?”
花溪摇头,宋辞沉默了好久,才道:“好,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她看起来已经恢复如常,语气里听不出悲喜。
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花溪眼神幽深的望了眼窗外,夜色正好,“奴告退。”
宋辞自已在房间内静了一会儿,外面便有人敲门,问她是否还需要蜡烛,苍老沙哑的声音入耳,她几乎在听到的瞬间便知道外面的人是谁了。
看了眼那即将熄灭的蜡烛,估摸着自己已经出来很久了,“谢谢婆婆,不用,我该回去了。”
那老妪没再回答,宋辞起身将那奄奄一息的蜡烛吹灭,关门回去,正好与前来寻她的沈清洛打了个照面。
“怎么练这么久”宋辞还未回答,沈清洛便又柔声道:“累吗?我给你擦擦汗。”
宋辞颇有些羞耻的拉住她的手,道:“我今日不曾练武,”
“那你去做什么了?”沈清洛狐疑道。
“我……算了,”她打住话茬,低低道:“回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