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中年男人眼中杀意波动,很快他似想到了什么,客气笑道:“还请姑娘快些离去 ,免得受我们牵连获罪。”
“奴家确实不想受你们牵连呢,”花渐意脸上笑意顿时消散,眼神一狠,抬袖便甩了过去。
室内香气更加浓艳,不过一回合间,那两人便倒下了。
她勾唇一笑,回首道:“三郎,奴家帮了你这么大忙,你该怎么报答奴家呢?”
“不如以身相许吧?”花渐意歪着头打量阖眸小憩的宋辞,面上露出为难之色,一双秋波眉微微蹙起,很快她又娇笑了起来,“我做大,公主做小,她应该不介意吧?”
“你来做什么?”宋辞问道,声音微弱无力,低不可闻。
“奴家当然为三郎送新婚贺礼呀,”花渐意微微眨眼,挤出几滴泪,凄然道:“三郎好狠的心啊,有了公主便不要奴家了,奴家这心头隐隐作痛,却不得不忍着心痛赶来送礼。”
宋辞默不作声,只期望着这次的发作时间尽快过去。
“三郎可否怜惜怜惜奴家?休了那公主,与奴家一起双宿双飞过逍遥快活日子?”
宋辞不说话,她有些无趣,收起了作弄她的心,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凉凉道:“三郎既不肯以身相许还了救命之恩,那便拿新婚大礼来抵吧。”
打开瓷瓶的盖子,她倾斜瓶身,里面有几颗黑色药丸滚落在地,罗裙微动,并蒂莲开的绣鞋不偏不倚踩了上去,那药丸在脚底碾磨几下,很快化为一摊粉末……
宋辞从始至终不曾动过,便是痛也未曾喊过。
花渐意看在眼里,心道有趣,眼睛微微转了转,她再次启唇道:“奴家想起还有一瓶解药呢,原本是要赠予那黑子的,不过奴家这心向来偏向三郎,三郎若开口,奴家给了你便是。
“给他,我不需要。”
宋辞缓了缓语气,睁开眼,淡漠的眼神不夹杂任何私欲。
不知是看透了她的心思,还是确实不在乎,花渐意心中烦躁,避开宋辞的眼,冷道:“把我送进宫,解药给你。”
“你……进宫?作何?”宋辞微微诧异,转念一想,莫不是刺杀皇上?看着花渐意,她不由多了几分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