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叶柳莎会说这个,于是惠里莎有点不干了。
“不,让我输其实很简单啊,莫非是用政治或经济手段逼我屈服放弃比赛吗?确实这样是最有效的呢…………”惠里莎被似乎突如其来的冷风一吹便若有所思地托起下巴点了点头,似乎很满意自己的脑补。
“惠里莎同志——风声鹤唳地怀疑周围的一切会死得早的哟。”叶柳莎用棒读语气说。
“很遗憾被坑了几次的我不打算过于轻敌,安心吧,看见南墙我不会不刹车的。”惠里莎淡淡道,转而变成了没好气,“于是要赌什么啊?钱的话我输不起,身体在你面前也是免费的,真没什么可以做筹码的呢。”
叶柳莎见惠里莎完全没有回头看她的样子,不悦地眯了一下眼,单手叉腰,另一只手打了一个“上吧”的手势。
然后,那个女仆从惠里莎身后将惠里莎锁住了。
“呜,这标准规范的动作……专业的?”惠里莎微微侧头,用余光看了一眼身后锁死自己的女仆,这个人——面无表情呢。
要开打吗?
怎么可能,又不是不死不休的对头。
“只要不够到底线,她会服从我任何命令的,顺便说一下,她和我晚上的关系其实跟惠里莎同志也差不多,要是我赢了就来一次3如何?”叶柳莎故意歪起头点着下巴笑道。
惠里莎:“那……我赢了呢?”
叶柳莎:“下次我在你面前当好了。”
惠里莎:“我又不是s,你当有t鬼意义啊?”连粗口都出来了,当然是很小声的,这里只不过是旅馆二楼走廊阳台而已,被同志和其他人听见太影响风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