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早该明白了吗?”安丘比走来,“不要小瞧安齐奥,关于这一点我们可是毫无破绽的。”
“虽然你们的战车都被我一个灭掉了,啊。”
“那种打法已经和战车道毫无关系了吧。”
“关于这点,你们放火也是一样的。胡说回来,有件事很令人在意——你这身打扮是怎么回事啊?”惠里莎上下扫了两眼安丘比那一身女仆装。
“当然是惯例的庆功宴做准备啦。”安丘比自豪道,无论比赛结果如何,她们都会举行庆功宴,赢了就给自己庆功,输了就是祝贺对手的宴席,这是安齐奥的文化,只有在食物方面安齐奥的投入是不会让步的。
“啊,说起来,”安丘比想起了什么,用有点严厉的样子对惠里莎说,“对于用枪砸伤了她的事情你就没有一点表示吗?”
对鹤姬静来说,就等于是被惠里莎用66公斤大家伙抡了一下,现在还躺在病床上似乎没恢复意识。
“哼,我做的都是标准的举枪动作吧。”惠里莎赌气一般地抄起了手,“不是她自己撞上来吗?不过…………”
其实就算真的是个类似于足球赛中跌倒一样的意外,惠里莎也担心自己基本算是打伤了人的事情会给自己的履历造成什么不良影响的——
“我去看看,行了吧。”惠里莎几乎鼓着脸,一甩因战斗几乎变成鸡窝头的头发,转身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惠里莎来到了医务所的门口,将门帘掀开,看见了已经生龙活虎的鹤姬静和一脸痴像的松风铃。似乎是松风铃想要照顾鹤姬静的时候因为某种感情不知不觉就变味了,变成某种y了,然后鹤姬静惊醒了,反射地将松风铃给夹住了,然后…………
只是唯一需要注意的是,鹤姬静的胸前,被惠里莎用枪口捅了的位置,贴着一大块棉布,只是这程度的处理的话,应该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害,比自己受过的伤轻多了。
“虽然比不上叶柳莎同志的技术,但看来挺开心的,没事,这样就放心了呢。说不定我做了件好事,真是太好了,呵呵,呵呵呵。惠里莎自我催眠道。”惠里莎不动声色地将门帘盖好,转身返回。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