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姬静:“怎么,你的话是不可能害怕的吧?”
惠里莎:“挑衅对我没用哦,只是不想玩儿无聊的游戏罢了,虽然这么说,还是问一下车长吧,妮娜同志,怎么办?”惠里莎抬头看向炮塔上的妮娜。
“啊?可我也没有约战的权力啊,这次出来就是重新磨合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可指不定还有机会的呀。”妮娜忙说,“虽然我很想教训一下她就是啦。”
真理的假毛子什么时候被这么被不知天高地厚地挑衅过了,能忍吗?或许大人不记小人过是一种大度的表现,可同样是一种弱势的表现。
可是现在就算接受了,输赢都没有好处,赢了就是以大欺小地丢面子,输了就直接丢面子。
惠里莎发现自己的车组貌似有些当机了,便自己也只好开始苦思冥想起来。不能自作主张地约战,又要显得公平,那么答案也呼之欲出,但惠里莎还是希望能对自己有利一些,便开口道——
“现在马上比一场,距离1000开始,只要有效击中对手的战车——就是除去擦弹和跳弹的情况命中,就算获胜如何?”惠里莎看着鹤姬静说,“刚才看你在战车上爬上爬下的样子,熟练度很高啊,这个规则对你不亏吧。”
“然也,如此甚好,松风同学,把车开到那边。”鹤姬静指了指一个空旷的方向。
“请问,有人愿意发一个作为开始的信号吗?”妮娜也没有别的主意的,就顺势朝围观群众中的几个他校车组挥了挥手。
然后10狼獾的车组答应下来,以放空炮为信号。
97式轻装甲车离开后,妮娜对惠里莎说:“惠里莎同志,真的要这么比啊?”
“只要把她们打发走就行了吧,这次我当炮手,1000对付一个新手驾驶员只是小意思。惠里莎这么认为呢。”
“哦。也是,毕竟是连战车道都没有的学校啊。”
“可靠的同志”们让开,让惠里莎从炮塔的舱门进入战车,坐上炮手席。
又过了一会儿,97式轻装甲车到达了指定距离,朝这边打手势示意准备完毕,10狼獾的车组的车长用望远镜确认后,便命令炮手扣下击发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