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娜:“所言极是。”
喀秋莎:“可是啊,听说惠里莎同志在一场比赛中为了救一个新人反而自己受伤了啊,哼,真是愚蠢,明明本小姐还决定亲自抽一天去医院看望一下的,似乎根本就没打算住院?”
喀秋莎并不是指实施救人这件事很愚蠢,而是说没有量力而行这回事。要救人的话,要是把自己都搭进去,那就太不值得了,如果被救者是个正常人,还会大大增加人家的心理负担。而诺娜也听得出来这点。
诺娜:“嗯,希望她别太勉强自己了呢。”
这时,诺娜连新的热气腾腾的红茶也准备好了,并且还配上了果酱,但无论点心还是红茶,喀秋莎都没有打算立即享用的样子。
“喀秋莎大人,招待客人的准备这样就足够了吧。”诺娜问。
“嗯,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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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数分钟后——
“准决赛很可惜呢。”
“居然输给了去年被喀秋莎我们打败的对手。”
“人们总说胜负靠时运对吧。”
在真理女子学院的会客室中,喀秋莎和大吉岭正面对面的坐着。整个会客室呈现高压的红色氛围,这很真理。
“请用。”诺娜从盘子中拿出了一份果酱,放在了大吉岭面前。
“谢谢你,诺娜。”大吉岭优雅地拿起了勺子,挖了一勺果酱,不过却在准备倒入红茶的时候,被喀秋莎给打断了——
“不对啦,果酱不是加在里面的,要一边细细平常一边喝红茶哦。”说完,喀秋莎便吞下了一勺果酱,端起杯子品尝起了红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