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奇诺这些年一直屡战屡败,尽管上次大赛趋于形势,战车也经过少量强化,但马奇诺资金和门路不如同为法系的bc自由学院,只弄了bc自由学院淘汰的两辆索玛s-35和一辆f-2c。尽管如此,对于以雷诺r-35为主力的马奇诺也是不可多得的机动战力和重炮重甲,然而这两种战车也一样用来站桩对射。
虽说有着输了比赛坚持了传统的“美谈”,但也不过是借口而已。马奇诺的战车道少女们几乎就是除了站桩对射什么都不会的一群人,每次比赛布置好防线就原地等敌人找上门,就像马奇诺防线一样。
艾克莱尔对此感到羞耻,向坚持传统的当任队长玛德琳提出了挑战,用自认为正确的新战术对抗马奇诺传统战术,然后取得了险胜。之后,玛德琳离开了,也有不少人追随而去,毕竟战车道只是战车的一项重要活动,别的方面也有不少的。
新任的队长艾克莱尔打算大刀阔斧地改革,但是效果太差,也遭到了很多成员的非议,因此压力山大,现在她急需真正的比赛验证自己的战术正确性。
虽然名字很有外国风,但这和每次的梗一样,都是假洋鬼子,不,这个人还是保持着传统的黑长直发,只是服装比较法式,说是假洋鬼子也不大准确。
“艾克莱尔大人,看再多,里面的谢尔曼也不可能开出来送给我们的。”正好来送文件汇报工作的眼镜少女说。
“丰迪,为何我听你的语气像经验之谈呢?”艾克莱尔打趣道。
丰迪:“不是我事多,只是作为忠心的部下对艾克莱尔大人的身体十分担忧。”
艾克莱尔:“那么,我作为一名深受队员尊敬爱戴的队长,也知道心存感激地接受你的好意了。”
丰迪:“这句话有一半是真的那我会非常感动的。”
两人半开玩笑地怼了几句,艾克莱尔便收起了玩笑语气,认真道:“那么,无事不登三宝殿,在我分析战术的时候来找我,什么事呢?”
“当然是来看——待会儿艾克莱尔大人必然会露出的吃惊表情。”丰迪扶了扶眼镜,似乎有意打了一下反光,用自信的笑容说。
“我自己都想看呢。”想起自己成为队长后的待遇,艾克莱尔随时都感到胃痛,事实上她真的有胃病。
“有可以和我们举行练习赛的学校了,大洗女子学院,还是真理黑森峰某种形式‘合璧’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