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结扎得不是很紧啊,你的话不到一分钟就可以解开了吧。”叶柳莎看起来很无语地指着惠里莎的手说。
“诶?我可以解开吗?”惠里莎吃惊地歪了歪头。
“我是故意放松的哟。把同学彻夜捆在厕所里这种事我怎么做得到?”叶柳莎放下手中的大包装袋,看似很可笑地摊了摊手。
“我觉得你完全做得出来,要是我解开了,天知道接下来又要怎么整我啊,根本没有放过我的打算吧,不然,你那个袋子是什么?不是早餐吗?”惠里莎也看似可笑地斜视了一下叶柳莎放下的包装袋。
叶柳莎:“是啊,大列巴,我的早餐啰。”
惠里莎:“如果是叶柳莎同志的早餐,那我该怎么说呢?叶柳莎同志你一顿吃这么多居然还能保持身材,真想请教一下秘诀呢。”
“呵呵呵呵,不错的冷笑话,那么,张嘴,啊——”叶柳莎用手拿出一块切好还涂了黄油的列巴,笑眯眯地伸向惠里莎。
要张嘴吗?感觉就像被锁链拴着投喂食物的宠物一样,但是,惠里莎前一天只吃了优花里给她的大半个饭团而已,肚子真的很饿,饿极了。既然在叶柳莎面前已经习惯被捉弄了,那就生理需求优先吧。
惠里莎身体先试探着缓缓向前探去,见叶柳莎没动,便张嘴咬了上去,嘴和牙刚刚触及到面包,感受到了香味,还没咬下去,顿时感到嘴中一空——
叶柳莎已经自己看似津津有味地吃起刚刚抽回去的那一片面包了。
“唉,果然,我就知道,既然惩罚还没结束,怎么可能不继续捉弄我的呢?”惠里莎低下头,叹了口气。
已经闻到了,还只能看着别人吃,加上叶柳莎还故意发出很大的咀嚼声音,惠里莎感到肚子更加饿了。
“知道哪里错了吗?”叶柳莎继续吃着,故意含糊不清道。
即使如此,惠里莎还是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