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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场外,战车回收处——
薄荷露的克伦威尔坦克,已经被战地抢修车运出来了,车组成员们也乘着车辆一起到了外面。
薄荷露、菠萝蜜、惠里莎(蜜饯果)、优花里(甘洋菊)也没闲心优雅地找地方坐下,就在车辆的炮塔上坐成一排,继续看现场的古斯塔夫大炮底盘搭载的大屏幕直播的比赛。
“胜利,只是时间问题了呢。我们的战绩,应该也是有意义的吧。”依旧作为车长端着茶杯的薄荷露,看似高兴地说。
“是吗?在我看来,现在只是比拼速度哦——看谁先击毁对方的旗车。很悬呢。”惠里莎冷着脸说。
惠里莎心里很复杂,自己是真理的同志,赢了的话,自己应该高兴,可是,自己在圣葛罗莉安娜也交上朋友了,看着她们失败,自己应该高兴吗?
“是吗?现在真理应该没有战车能击破黑太子了吧?”几乎没人知道惠里莎所想,菠萝蜜用语言同意薄荷露的观点,对惠里莎的话不解地歪了歪头。
“请问——你们没有看出炮管最长的那台t-34的型号吗?!”优花里看似也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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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理学园,喀秋莎方面——
“当!”刚刚转动了炮塔的喀秋莎,被一发阿萨姆射来的17磅炮弹震得晃了一下,成功靠风骚摆角度弹开了一击,她看似很轻松——
那是不可能的,此时喀秋莎的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了,但她喀秋莎依旧沉着指挥剩下的战车继续战斗。
又有一辆t-3476被鲁克莉莉的丘吉尔坦克干掉了,土龟没有炮塔,调整火炮困难,于是专注地当起了盾牌,真理的战车无法将她击穿,让土龟可以满不在乎地掩护其他战车逼近。
就像逐步锁紧咽喉一样。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