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条地保持优雅可开不了巡洋坦克哟,我知道的,你其实也是个浪到不行的人吧。”薄荷露“和善”地笑着说。
“…………”惠里莎干脆闷声继续喝茶。
“来了来了。”薄荷露一手随意地托着脸,一手伸着食指来回指了指惠里莎笑道,“这所学校来的可不只是优雅的大小姐们,单纯的有成绩又付得起学费人也是有的哟。蜜饯果和她们一样吧。”
“呜……嘛,基本是这样吧,可入乡随俗啊。”
薄荷露又用莫名的眼神看了惠里莎一下,最后放弃似的端起了茶杯:“嘛,能够上这所学校的人也是有各种各样背景的了,蜜饯果应该不是为了逃婚溜出来的吧,但我是不会多事的,只要不妨碍蜜饯果的车技就行了。说实在的,如果单论战车的话,甘洋菊那样的人我更加中意哟。”
“额……是吗,谢谢。”
“待会儿的战车练习,可能有些困难啊。是要进行队形训练吗,从昨天连续撞了两次车来开,开头会有些困难吧?”薄荷露说。
“如果是跟着步兵坦克列队前进,会很简单的,就算端着红茶也不会洒出来。”惠里莎把空了的茶杯倒满,摇了摇手中几乎要溢出红茶但实际上丝毫不漏的茶杯,说。
“不可能,大吉岭大人知道步兵坦克和巡洋坦克各自的作用,是不会一起列队的呢,过去只是单纯地乘车,还没感觉,现在不仅要这样,”说着,薄荷露比惠里莎更加用力地晃了晃茶杯,面露了些许愁容,“还要跟上蔷薇果大人的快车,我的任务相当艰巨啊。”
“是啊,希望到时候别洒我身上啊。”惠里莎开玩乐道。
“才不会洒这么远啊!在洒出来之前我就会喝下去!”薄荷露看起来有点生气。
这样的对话,在一般人眼里可能有些难以理解,不过,只要看到圣葛罗莉安娜正式的战车道,就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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