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书房内传来一道浑厚的声音。
李天澜推门走进去,唐宁跟着她走进书房,看到信王站在桌前,正在写着什么,并未回头。
他走到桌旁,看到桌上铺着一张白纸,纸上有两个字。
虽然只有两个字,但却大气磅礴,大气中透着狂乱,狂乱中透着优美。
信王放下笔,问道:“你觉得本王这一幅狂草写的怎么样?”
唐宁点了点头,说道:“好。”
书法之道,他还真是不懂,如果信王不说他写的是狂草,他还以为对方是在搞什么墨汁涂鸦之类的行为艺术。
信王看了他一眼,说道:“想不到你也懂草书,那你倒是说说,这一幅狂草好在哪里?”
“……”
这就有点强人所难了,给别人留面子就是给自己留面子,唐宁哪里知道他的这一幅狂草好在哪里,看着桌上那不知道是什么内容的两个字,略一思忖,说道:“好在它够狂,够草!”
“咳!”李天澜忍不住咳了一声。
信王皱起眉头,问道:“你如此敷衍本王,可是觉得本王的字不堪入目?”
唐宁摇了摇头,说道:“并非如此,只是我并不懂狂草,对于王爷的字,自是做不出什么评判。”
信王摇了摇头,说道:“三元及第,竟然不懂书法……也罢,这幅字,本王就送给你了。”
唐宁仔细看了看,说道:“王爷,这两个字,怕是不适合……”
“不适合?”信王眉头一拧,问道:“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这辈子要对得起‘坦荡’二字,莫非你觉得这两个字不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