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青年将酒杯狠狠的摔在地上,怒骂道:“意下如何,问我意下如何,你们还知道要问我!”
“狗屁的信王,狗屁的摄政王,老子是太子还是你是太子,凭什么所有人都听你的!”
“你那么有本事,当什么摄政王,来当太子啊,老子的太子让给你给做!”
……
青年在殿内暴跳如雷,门外的宦官宫女们瑟瑟发抖。
直至殿内没有了声息,才有一道身影,悄然的溜出东宫。
信王府。
华服男子叹了口气,将手中的一张纸笺揉成团,扔进火盆中,燃成灰烬。
他走出房门,信步走在王府中,行至某处花园时,脚步一顿。
花园深处,一道身影坐在亭中,目光怔怔的望着某个方向。
他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缓步走过去,轻咳一声。
白衣女子终于回过神,看着他,说道:“父王。”
华服男子看着她,问道:“从陈国回来之后,就总是见你神不守舍的,怎么了,这陈国有什么好东西,将我女儿的魂儿都给勾去了?”
“没什么。”李天澜摇了摇头,平静地问道:“皇伯伯的病怎么样了?”
华服男子在她对面坐下,说道:“还是没有什么起色,不过御医说只要病情没有继续恶化,便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