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实打实的二十板,刚刚十板子出头,寿安伯之子就已经哀嚎不出来了,二十板打完,更是干脆的晕了过去。
闻讯而来的寿安伯满面怒气的踏进县衙大堂,指着钟明礼的鼻子,大怒道:“姓钟的,你把我儿子怎么了?”
钟明礼看着他,平静地说道:“令公子教唆他人,谋害徐书吏一家,又恶意纵火,累及无辜,本官已依照当朝律法,将他暂行收押。”
“谋害个屁!”寿安伯大怒道:“我儿子怎么会做这种事情,一定是你屈打成招,我警告你钟明礼,不要以为当上平安县令就了不起了,我儿子要是有事,你这个县令也当不了多久!”
“寿安伯好大的威风!”
陈皇沉着脸走出来,冷声道:“平安县令吃的是朝廷俸禄,为国做事,他当不当平安县令,什么时候轮到你管了!”
寿安伯面色大变,一个激灵之后,立刻跪倒在地,颤声道:“陛,陛下……”
陈皇看着他,问道:“你告诉朕,朕要任命一位平安县令,是不是还要经过你寿安伯的允许?”
“陛下,臣不是这个意思!”寿安伯额头冷汗直冒,立刻解释道:“臣一时激动,冒犯了陛下,还请陛下恕罪,只是臣的儿子,绝对不可能行此恶事,一定是这平安县令屈打成招,还请陛下明鉴!”
“朕亲耳听到的,难道有错!”陈皇大步走上前,一脚踹在他的肩头,寿安伯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那是八条人命!”陈皇看着他,怒道:“百姓如果知道他们的赋税就养了你们这么一群畜生,他们会怎么骂朕?”
唐宁还是第一次见陈皇这么生气,他稍稍向后退了两步,发现衣服下襟一紧,低头看了看,看到赵蔓拽着他的衣角,脸上的表情明显有些害怕,看来是陈皇现在的样子将她吓到了。
唐宁将衣角从她手里拽出来,男女授受不亲,她也不知道避嫌,总是往自己身边凑什么凑……
赵蔓瞪了他一眼,再次抓起他的衣角,攥的更加用力了。
陈皇走到最上方的桌案之后,猛地一拍惊堂木,沉声道:“此案,朕要亲审!”
寿安伯身体一颤,软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