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朱雀和东皇面前,朱雀拍了拍他肩膀,脸不红心不跳道:“麻烦了。”
白寒不知道为什么朱雀突然客气起来,但直觉没好事儿。
果然,“元帅,您家里人可真难惹啊,一个两个脾气暴得很,我们这种小市民真是怕了。”看似示弱的话实则处处带刺,还带着一股莫名的怨气,像是不满元帅在他们一边似的。
白寒故意收敛了气势,身上没有攻击性,那女子也是气不过。
屋内的人看向说话的女子,白寒不知道她是谁,但屋里的其他人知道啊。
“到底是什么原因你清楚。”另一个女子语气不善。
劳文妈妈,也就会说话带刺的女子身旁的男子抬手试图缓和氛围,“都是一家人,何必把事情闹得这么大。”
这男子不说话还好,这一说将两个女子都惹怒了。
“你还当我们是一家人?你还知道我是你妹妹?要不是今天闹出这事儿,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们家劳文竟然欺负我们利齐一年多。一年多,整整一年多啊。”利齐妈妈颤抖着手指着男子。
“什么叫我们家劳文欺负你们家利齐?”劳文妈妈不干了,“都是不大的孩子能欺负什么。不要以为元帅站到你们那边就能血口喷人,说我们欺负的,拿出证据啊!”
“什么叫拿出证据?从一年前我就总觉得利齐身上青青紫紫,他一直说是摔的,我们还傻得信了,谁知道……”利齐妈妈们将头倚在旁边男子身上,哽咽到说不出话。
劳文爸爸看到自己的亲妹妹委屈的样子于心不忍,试图劝妻子,“就这样吧,别闹了。”
“谁闹了?”劳文妈妈像是刺猬一样,指谁扎谁,“要不是刚才你被那人摔了一跤,你以为我会闹这么大么?”
劳文爸爸不说话了,刚才被摔那么一跤现在屁股还疼呢。
朱雀正看戏呢,谁知道扯到自己。他可没有利齐那一家子好欺负,“请别忘了,我刚才之所以给他一个教训是因为你出言不逊,我不想对女子动手。如果你在胡搅蛮缠,抱歉,我这人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
劳文妈妈张了张嘴,到底没说话,主要是朱雀看起来真不好惹。他儿子揍他儿子,当爸的还揍他丈夫,她也被朱雀气得不轻。
办公室总算安静下来,早在之前校长就让自己的秘书给白寒拿个凳子,所以刚才白寒都是坐着看戏,不,坐着看他们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