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一段日子,时远的工作一直没有着落,人却好像晒黑了一些,江单甚至在想他是不是重拾跑酷老本行,但既然时远都没说,要是万一想错了,提了这事,说不定是戳了时远伤疤。
但江单也感受到了时远这次归来和以前的不同,他的游刃有余和面不改色的沉着一定是经历过风浪才锻炼起来的。
而自从两人酒后坦白心声,关系似乎有了进展,却又好像没变。时远忍不住便偷亲江单一下,或是挨挨蹭蹭地消火,每晚又都会老老实实回自己的客房去睡。
有次江卓天来给跑腿给江单送吃的,进门之后跟沙发上斜躺着的时远打了照面,江单原以为这小子又要像以前那样一蹦三尺高,谁知江卓天就只是略微挑了挑眉,看向时远的眼神里还有几分敬佩。
江卓天待了一会儿,跟时远凑在一起压着声音不知在说些什么,江单一过来,两人便闭嘴。
后来江卓天走时欢欢喜喜地跟时远击了一掌,江单还纳闷:“你俩怎么这么高兴?”
“还好吧?”时远淡淡地说:“我俩本来就是同学来着,再见到面高兴一点不也正常?”
倒是正常。
江单也没当回事。
而之后江卓天便很少再来了,江单也终于有机会彻底消灭冰箱里他姐的各种速冻手艺。
“哎,你干嘛去?”时远欠身勾着江单衣角。
“刚才江卓天带来的水果,我去洗下。”
“我去吧,”时远翻身起来,“你电话在响?”
一阵手机震动。
翻开抱枕,他俩手机挨在一起,时远又道:“诶,好像是我的——喂?”
江单进厨房刚把水果泡上,就听客厅里“咚”地一声,出去一看,时远坐在地上,脸上一阵狂喜,连眼睛都亮了。
“真的假的?你没逗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