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懂个屁!我小叔有车有房还有钱,自力更生贤良淑德,你有什么?你能照顾个屁!”
时远闻言沉默了一下,扭头看向厨房的方向,说道:“我又不是买不起。”
其实是嫌累赘,觉得那些固定资产没什么必要罢了。
“你就是贪图享乐!你根本不是真心喜欢我小叔的!”
江卓天气得炸毛,他感觉自己快疯了,关键是任他怎么情绪激动,屋子里另外两个人依旧平和地看着他,这令他感觉自己像是个被迫卖艺的猴子。
时远被质疑财力能力的时候并无所谓,可谁都不能质疑他对江单的感情。
正要好好教育这孩子,江单沉着脸从厨房出来,锅铲攥得死紧,道:“江卓天,你是不是对我也有不满?”
“……”
江卓天把头摇得脸都模糊。
十分钟后,江单把话说清,江卓天偃旗息鼓跟时远一左一右坐在桌边吃土豆饼和煎蛋,像是一只被教训过的卖艺的猴子。
以至于时远总想乐,一顿饭差点吃得岔气。
江卓天走前把钥匙还给了时远——本来就是配给时远的,他怕江卓天跑进跑出不方便才借了他。
“哎,哥,”时远叫他:“怎么对着我说不出口的话,对别人就说得出来了?”
江单没看他:“我不把立场说清楚,他能偃旗息鼓?”
“那你再单独对我说一遍呗?”
江单默默地喝豆浆,脖子后面全红了,半晌说道:“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