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伸出微凉的指尖点在江单的脖颈上。
江单缩着脖子躲开,翻身从他怀里起来,随口问道:“他怎么来了?”
“不知道。”
“带换洗衣物了没?”
“好像没。”
等江单穿好衣服开始草率地收拾卧室,时远又问:“他常来找你?”
江单摇头:“一般是跟家里闹别扭了才会来。”
果不其然,半小时后,江卓天提着一袋热腾腾的粥和包子回来了,见着江单就问:“小叔,你还胃痛么?吃药没啊?”
“好多了。”江单只好顺着时远的谎继续说,但他嗓音有点哑。
江卓天立即当有道:“小叔你不是感冒了吧?嗓子都不好了。”
“听出来了那就少跟江老师说废话。”时远接过早餐说道。
江卓天又问:“小叔,时远怎么在这儿啊?”
两人早就在卧室里统一口径,江单说道:“他家里出了点不方便说的事,来借住两天。”
江卓天缓缓地点头,再看时远时便有几分同病相怜地同情。
果不其然江卓天又是因为跟他爸妈吵架赌气才来躲着的,其实他上了大学之后有宿舍住,已经不像以前那样频繁地投奔江单了,但据说最近他宿舍下水道走水,那个味辣眼睛,实在不是能住人的地方。
即便是赌气,也要找个舒服的地方好好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