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坦然倒反噎了江单一下,江单一顿,又道:“什么时候偷的?昨天在三楼拉你的时候就看见这个了,当时没注意,后来才觉得奇怪,你又不需要扎头发。”
时远那一头利落的短发,发绳怕是一圈都缠不住。
“很早以前就偷到手了,我还以为你当时就知道呢,因为后来你都不扎头发了。”
江单想了下,道:“记不清了,我本来就是夏天热才会扎起来。所以你一直带着?”
“当时是手欠,但后来我发现,戴着这个发绳去比赛,会格外顺利,正好我缺个幸运符,就勉为其难用这个将就一下了。”
江单笑道:“你还挺勉强。”
“还成,主要是戴着容易脏,哥,你还有没有别的能给我的?把这个换下来也行,不过得是有你身上味道的才行。”
“味道?”江单道:“给你只袜子行不行?保证有味道。”
“哥你……你今天怎么这么能怼人,越来越像我了,莫非是通过……也能……”
时远低声凑在江单耳边耍了个流氓,被狠狠瞪了一眼。
“我说——能先去洗个澡么。”过了会儿,江单问道。
“再抱会儿,温存一下……”
江单暗暗腹诽,都温存了快一个小时,被说温存,都能把存给煮熟了。
“对了,”江单忽然面色凝重,同时远拉开一点距离,说道:“差点忘了正经事,我昨天也不是无缘无故找你的。”
“嗯,什么事?”时远看着他一脸严肃,也正色道。
“你还记不记得那次茶水里有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