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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西装革履地从工作室出发,一出大楼就看见了滚了一身土回来的时远,手上戴着江单之前送他的防护手套。

时远的视线黏在江单身上,含着棒棒糖含糊不清地说:“去哪啊这是?走红毯?”

康凡信看了眼时间,大致解释了两句,然后就跟江单要来车钥匙,先去地下车库取车。

时远却皱着眉:“酒会?你又不能喝酒,别去了。”

江单觉得好笑:“我是参赛者,我不去派代表去?岂不是要被戳脊梁骨戳到死?”

时远又道:“那我也去。”

“胡闹,”江单隐隐不悦,看着时远身上的卫衣牛仔裤运动鞋,道:“别添乱了,我没时间应付你。”

“不行,万一有人对你图谋不轨怎么办,我是你保镖,我必须跟着。”

江单哑然失笑,时远压根没有意识到,他才是那个对江单最为图谋不轨的人。

江单耐着心思劝道:“好了,这种应酬多得很,康凡信有经验,能挡的他都会挡掉,不用你担心。”

“康凡信?我才不信他,上次那个猥琐经纪人的事我还记着呢,就是他差点把你卖了。我还不知道他,向来贯彻落实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传统思想,江老师,你就是那个孩子……唔……”

江单听不下去他胡扯,抓着他手里的棒棒糖塞进他嘴里,说道:“你管我是孩子还是狼,吃你的糖吧,吃完回家,今天给你放假。上午又参加跑酷活动去了?”

时远道:“训练而已。”

见康凡信把车开过来,眼疾手快地拉开车门自己先钻进后座,碰瓷似的抱着前面的车座,朝江单一挑眉:“反正我要去。”

素来好脾气的江单气得脸色难看,康凡信看了看俩人,说:“江单,先上车再跟他说。”

随后康凡信清了清喉咙,刚想告诉时远他穿成这样酒会是不会让他进的,就听后面的时远拨了个电话,低声说了个尺码,并让对方五分钟后送出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