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摇头又点头,但对时意一点儿都不隐瞒:“我也不清楚,我熬了十几天,感觉自己身体受不了,就撇开助理私下去了医院,你知道我的助理平时看着还行,但人家拿的是公司的工资,更是黄小泉安排在我身边的人,我不放心她。”
时意点头:“别着急慢慢说,我都明白。”
楚河有些急切的开口:“哥,时哥,医生说我是精神上出了毛病,建议我找个好的心理老师,我也知道现在的状态不对,但我就是控制不住我自己。
你知道的,黄小泉还等着我回头陪那些大老板吃饭喝酒讨好人家呢,根本不会管我的死活,而且这事不能,我也不想让他知道。但是我身边的事根本逃不开我助理的眼睛,时哥,你帮帮我,私下帮我找个心理医生。”
时意想了下就同意了。
但时意哪儿认识什么心理医生?于是他把电话打给了时典舞。
电话里,时典舞语气有些奇怪的开口:“心理医生,我倒真认识一个,业务能力还行,你要是信得过,我就把联系方式发给你。”
时意同意了,并且客气的和对方道谢。
时典舞好像是笑了一声,似是而非的说:“老板您觉得好就行。”
于是时意拿到了一个叫黎远的心理医生的电话,他看着黎远的名字陷入了短暂的迷茫,如果他没失忆的话,前些天,时典舞提到时尘光时,就说到了一个叫黎远的人,当时不知道是哪两个字。
结合现在的情况来看,是黎远没错了。
时意心情微妙的在晚上休息前,把黎远的联系方式发给楚河。
两分钟后,时意的房门被敲响了,时意拖拖沓沓的起身开了房门,门口站着的人是楚河,此时卸了妆的楚河,脸色不自然的苍白,眼底乌青一片,眼睛布满红血丝,一看就知道精神状态严重不佳。
楚河在时意开口前,先一步说:“时哥,谢谢您。”
说完转身就走了。
时意看着楚河的背影,突然就觉得对方也还是个孩子呢,刚二十岁的年纪,在娱乐圈这个大染缸里摸爬滚打,被黄小泉带上了歪路,其实也挺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