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小芳想开口解释，却说了一半又不说了。

“这些都是什么！？”我指着床上一大堆的胸罩、内裤，气得想吐血，难道是用来给那猥琐男表演内衣秀的？

小芳呆呆地看着我，一句话也不说了。

“说话啊！你到底在干嘛！？”我可能因为在公司忙了一整天，心情本来就有些烦躁，见到这一幕之后，也变得更狂躁起来。

“这些无聊的男人。就是想和你上床，你真把自己不当人啊？哪天被他们骗了，把你肚子搞大了，他们还要骂你一声贱货！知道不知道！？”我强压住内心地怒火，教训了小芳几句。

早知道被人占了便宜去，还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让我……

靠！我还有心情想这些！

“我没有……”小芳听到我的话。脸色一下子变了，而且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

“那你到底在干什么！？”我一拳头砸在桌子上。差点把笔记本电脑给砸了。

是生气吗？我感觉自己好像还有些醋意。

“我只是在卖衣服……”小芳终于开口解释了一下，眼泪也跟着一起掉了出来。

“卖衣服？卖什么衣服？”我再次看了看床上那一大堆胸罩、内裤，在某一瞬间似乎明白了……

“卖你穿过的内衣给这些混蛋男人？”我摇了摇头，终于弄明白了，为什么小芳开的店，第一天就有生意。

小芳没回答我，只是低着头。在那里玩弄着她自己的手指。

“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我很有些难受地看着小芳，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她以前应该不知道男人喜欢女生的小内裤这种事情吧？

归根到底，还是我地原因，当初我当着她的面，拿着她地小内裤在嘴边嗅的情景，肯定给了她很深刻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