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开自己的裤裤向里面看了看。然后又比对了一下盒子里面的那东东。
我靠!做得真象!
林总难道某些方面不行?所以白瑾要用这个?
又或者白瑾某些方面太强烈让林总吃不消?所以找了位兄弟来帮忙?
不能再想下去了,再想下去我又忍不住了。
偷窥别人隐私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我居然还在这里胡思乱想。
赶紧放回去吧。
白瑾……她果然是一个比较……那个比较啥的女人。
淫荡不淫荡不好说,某些方面比较强应该是真的了。
我记得梳妆台第一个屉子里有一把小螺丝刀。
找到那螺丝刀之后,我小心翼翼地把锁舌还原到原位,试了七、八分钟,终于把第三个屉子给马马虎虎地还原了。
用手拉了拉,锁舌显然已经把屉子给挂住了,只要不像我刚才那样用蛮力。是不会拉开地了。
电吹风呢?
找不到电吹风。我只好又去卫生间里取了些卫生纸,把它们铺在被浸湿的地方。然后从床头柜上取过一个比较重的金属小雕像,把它压在了卫生纸上面。
这样处理,过上一二十分钟,湿渍应该会干的吧?
但愿如此,我已经没有别的办法好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