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有点良心,知道我受这些伤都是为她。
“死不了。”我白了秦琴一眼,然后向楼下走去。
社区医院里轮到老太太值班了,还有一名护士在,她们重新帮我上了些药,然后按我的要求。换了块小纱布粘在头顶上,对着镜子照了照,长衣长裤,感觉再戴顶帽子,别人应该就看不出什么了。
出了小区,没见到哪里有卖帽子的,现在太早,商场之类地估计都没有开门。
头上顶着块纱布。这样子去公司确实有些不妥。
给杨主管打个电话吧,说我要去晚一些。
一想到杨主管,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昨晚我和她喝醉了吗?
好像都挺清醒地。
两个很清醒的人装醉做了些很不清醒的人才会做的事情。
虽然只是认地干姐弟,但做那种事情,好像有点过了。
再见面时会不会尴尬啊?
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杨主管的手机。
“我,张谦啊,你去公司了吗?”我假装昨晚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心里不自觉地开始咚咚乱跳起来。
“呵呵,笨笨,还要自我介绍啊?你的声音我会听不出来?”杨主管听到我的声音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晕了,她和我说话的语气明显变了,这是主管对属下说话应该有的语气吗?
“我有点事情,可能晚些才能过去。”我向杨主管解释了一下。
“哦……”杨主管的语气似乎略略有些失望:“那你什么时候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