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菩萨想要如何?”
感受着敖烈那无端地痛楚撕扯着心神,帝辛问。
他觉得,这是一个圈套。
一个全然针对着原身敖烈而来的圈套。
否则,这观音菩萨,绝无可能在自己这样铁了心要辩得个公道的情况下,还用这般近乎于不要脸面、铁了心的要用上强硬手段,把这所有罪名,一概归咎在自己头上。
于是索性,帝辛不再同他分辨,只开门见山地去问,他到底想要什么。
像是又教化了一个冥顽不灵地人,那观世音送出一口气,面上的笑越发祥和
“你害死了玄奘一匹马,不若便赔他一匹?”
帝辛不信观世音的目的仅仅是一匹马,却还是配合着他的话,顺势再问一句,“只赔那和尚一匹马便可?”
他想知道,他们究竟想要“小白龙”做什么。
“你可愿同悟空一样,随玄奘一道同往西天?”
岔开了马的问题,观世音忽然问道。
一语落下,犹如醍醐灌顶,帝辛再不需要从那观世音的嘴里套出更多的话,猛然便想透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人间凡马,不停不歇,或两日、或三日,总要再换。今日那白马,便是被累死的。甚至不是失足,只是掉落在了我这鹰愁涧里,菩萨便要将它的死全盘怪到我的头上。怎么?菩萨要我陪一匹马,是要我赔上自己?做那和尚胯下一匹不死之马?”
甚至不如那孙猴子,他们算计敖烈,甚至不是让敖烈去拜那和尚为师,而是要让敖烈身化白马,去做一个永远累不死、逃不了的苦力。
让一条龙,去做一匹马,在这些人的眼里,自洪荒便有之的龙族,到底算是什么?
“孽障,还不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