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修抿紧了嘴唇,顾承泽就自己含了一口,然后按着宁修,非要让他喝进去。
宁修被撬开了一条缝,他又故技重施,咬了顾承泽的舌头。
这一次咬得更狠,顾承泽吃痛地抖了一下,但依然没有收回。
宁修想喝他的血?只要宁修愿意吃粥,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
喂完一碗粥,顾承泽连唇角都被咬烂了。
他面色如常,仿若一个胜利者一样退出了病房。张秘书早就挂断了视频通话,以免偷窥老板的私生活。
顾承泽重新打过去的时候,张秘书停顿了一下,说:“顾总,你的嘴唇……”
顾承泽随便拿卫生纸擦了擦,卫生纸上很快流下点点红色的血迹。舌头沾上去有种火辣辣的刺痛感。
顾承泽说:“没关系,继续说。”
张秘书说:“宁先生的父母已经知道了
宁先生的事情,他们准备订机票来意大利。您说……”
“两位老人过来太麻烦了,给他们安排一架飞机。”顿了顿,顾承泽又说:“如果卢医生可以请假的话,把他也请过来。”
张秘书说:“是。”
顾承泽说:“那个莫尔斯……”
张秘书还是这样面面俱到:“根据宁先生新的电话号码和通话记录,我们已经确定了莫尔斯的身份,现在就发到您的邮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