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会是围巾什么的, 但是neko的装扮喜好又犯了,给他准备了这条chocker。
因为平时很少戴首饰, 所以他有点不习惯, 等脖子上的伤痕被荒霸吐之力治愈好了, 他就准备把这条chocker给拿下。
因为注意到飞鸟的目光,所以太宰治转过头来, 但是他刚才发呆迷茫的眼神还没有褪去,飞鸟怔了怔,只听见太宰治又叫了一声他的名字:“飞鸟?”
“怎么了?”
中也的这间房间里只有飞鸟、太宰治和中也三个人,但是中也现在昏睡不醒,所以醒着的人只剩下飞鸟和太宰治两个人。
太宰治看了看飞鸟摸着chocker的动作,想到了飞鸟之前脖子、手腕、脚踝上的勒痕,又看了看床上的中也,说道:“你为什么会加入‘羊’组织,又为什么会做到这种程度?你其实对那帮少年少女们的死活完全不在意的,对吧?”
房间里的气息静默起来,在他说完最后这句话后,太宰治的心脏也跟着微微颤动起来,不是害怕而是隐隐的有些兴奋。
他从见飞鸟的第一眼起,就忍不住对对方充满了探知欲,所以他呆在飞鸟的身边一直默默地观察着他。
看着飞鸟筹备许久的计划一层层展开,对方身上笼罩着的一层层迷雾也渐渐散去,他终于越来越接近这个人的真实。
在说完这句话后,他感觉到他终于拨开迷雾看到真实的对方,现在他正在揭开对方的脸上的最后一层面具。
在看到飞鸟没有打算否认的淡定表情时,太宰治微笑起来,森先生曾经说他们两个人是同类人,但是现在不是还有一个,他又多了一个同类了。
“对。”飞鸟的眼神没有丝毫犹豫地说道,完全不在乎他的答案是多么的令人意外。
他和“羊”组织已开始就是互惠互利关系,“羊”需要中也的力量,而中也刚脱离实验室里的悲惨生活,急需更多的温暖来填补自己缺失的温度。
他需要一个栖身之所、一个家,即便家族成员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即便那些孩子对他的依赖不过是道德绑架兼利用。
因为中也很喜欢,所以他陪中也将这个“家族游戏”继续玩下去。
太宰治没有说话,只是歪头笑了,作为飞鸟的同种人,他再理解不过飞鸟的脑回路,其实就像飞鸟有中也一样,他身边也有着这么个人,是他的好友织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