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没等他将逃避行为付诸行动,银时的下一个动作让他僵在了原地。
银时松开了拉住飞鸟的手,两条长而有力的手臂一下子将对方的纤瘦的身体圈在怀里,然后将脸埋在了飞鸟的脖子里。
虽然平日里飞鸟和银时就是随便打闹的损友相处模式,免不了会有些肢体接触,但是像现在这样被体型、力量全占优势的银时熊抱在怀里,还是会觉得有些压迫感。
再加上他的心里因为做好了今晚就离开的准备而感到心虚,所以他觉得他在银时面前更显得气弱。
因为这些突然间纠缠在一起的感受,飞鸟在银时怀里的半分钟内没有其他动作。
等他终于回过神来后,他注意到银时在他脖子间的吐息有点热,而且对方紧贴在他脖子边的脸有些烫。
飞鸟语气有些不确定地开口试探:“银时?”
银时仿佛没有听到一样没有半点回应,还是默默地将脸埋在他的脖子处,感觉到对方现在的不正常状态,飞鸟终于找回了身体控制能力。
他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推银时坚实的胸膛,想要拉开点距离好看到银时的脸,但是他发现一只手完全推不动。
没办法,他只能伸出两只手一起使劲,他们之间这才拉开了一点距离。
但是银时这家伙抱住他的双臂使劲,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又缩回去了。
银时还嘀嘀咕咕地说道:“别闹。”
飞鸟的脑后滑下了几根黑线,他现在已经确定银时变得有些不太对劲,说道:“到底是谁在胡闹?我都快被你勒得呼吸困难了。”
他感受着银时现在偏高的体温,说出了心里的猜测:“银时,你该不会是喝醉了?”
银时秒答:“没醉。”
回答的这么迅速,而且声音听起来像是撒娇一样的嘟嘟囔囔,飞鸟确定对方果然是喝醉了。
虽然说要对一个喝醉了的人要温柔一点,但是这样搂抱的姿势让他觉得有些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