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新加一句提醒吧。”

“《魔幻手机》的世界意识已经被牛魔王杀了，肆意放纵吧。”

等等，这句话的信息量很大啊。

李故琢磨着，《宝莲灯》的天道是鸿钧老祖，只有老祖死后，才会诞生新的天道。

这么说鸿钧老祖真的死了？新诞生的世界意识又被牛魔王杀了？

“叮。该位面的世界意识与孙悟空实力相当，已经消灭。目前该位面的新世界意识正在孕育阶段，因此处于无世界意识状态。”

李故却想不明白了，“太乙真仙境四品的世界意识，实力是低了点。可牛魔王是这个位面的土著，处于天道之下，他就算成了圣人也杀不掉世界意识才对啊。除非……他是契约者？”

“难道牛魔王早就被夺舍了？所以，那些契约者才会放心，将傻妞放在他的手里……”

只有这个解释了，不然牛魔王就杀不死世界意识。

虽然说诸天商城里贩卖的诸天夺舍符，只能夺舍仙级以下的单位。可那是完美夺舍啊，要是说“不完美夺舍”的方式，那诸天万界里可太多了。

“等等。”他又有了新的疑问：“你之前说过，只要杀掉任务位面的世界意识，就能窃取这个位面的天道职权。那为什么牛魔王杀了世界意识，没有获得天道职权？”

“叮。当该任务位面契约者数量过多，只有一个契约者能获得天道职权。所以只剩一位契约者时，诸天商城才会帮助其窃取天道职权。”

李故在这边默默与助手对话，杨婵也安安静静的等待在一旁。

牌匾的最下方画着一幅地图，上面标注出了牛魔王那伙契约者的据点所在地。——俄国某个靠近北极的偏远小城。

他将地图刻在脑海里，随后点出一缕琉璃净火，焚毁了广寒宫的牌匾。

杨婵见状，问道：“李公子已经有头绪了吗？”她虽然也看了牌匾上的留言，可她知识面有限。根本不知道什么凰帝、龙帝、天道之类的，看了也是白看。

李故随手又布下一道结界，再度将广寒宫遮掩起来。“嗯，我们走吧。”他又牵起杨婵的手，与她一起飞离了月球。

俄国，卡扎奇耶。

这是一座被冰雪覆盖的白色小镇，除了一排排独具当地风格的楼房，就是小镇中心那深不见底的大井洞，吸引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