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藕被突然冒出来的教主吓得心肝颤抖,那肯放心出去,人还没跑就被教主发现了,小公子肯定不得好。
教主冷冷一瞥,“怎么还不出去?”
红藕寒毛直立,最后还是绿荷把人拖了出去。
苏秣放了手里包裹,目光坦然。
男人一脸沉肃,目光看似要杀人。
秦初阳强压直心头怒火道:“怎么不跑了?”
苏秣一屁股坐在床上:“你都追住我了,我怎么跑?”
还真想跑。先前只有几分不确信,现在听到少年亲口说出来,秦初阳却是冷静了下来,几年前他养了一只乖巧的白貂,那貂看似温顺,可有一天竟咬破笼子跑了出去,他掐住了白貂的脖子直至把那不听话的东西掐死。
本来以为少年是个温顺的,没想到一切都是为了蛊惑他的计策,就这么想要逃离这个笼子?
逃出去有什么好,况且根本逃不出去,他就算把人掐死他不会让人离开。
教主眼中已是一片冷色不带半点温情,看他目光就像是在看着一个死人,只不过触碰一下男人的底线,结果似乎没有他想象得坏。
现在还没动手掐他。是不是意味着在教主心里,对他也不是没有感觉。
苏秣腆着脸走到了教主面前,“阳阳,不生气。”他伸出手想要碰一下男人的脸颊却被躲开了。教主真生他气了。他也没想跑啊,就算他想跑,肯定都是面前这个人的错。
他一头扎进了教主怀里,控诉道:“我没想跑的,都是你坏,让人欺负我……心里肯定不看重我,你看你又那么多美人,又不差我这一个,况且,你对我根本就不上心。”
苏秣硬是挤了几滴眼泪下来。
他踮起脚勾直眼道:“是你坏,是你不宠我?”
少年软绵绵的挂在他身上,一双细手刚好抱着他的腰,这样子是乖巧,可本性难移,“我如何不宠你?”对旁人教主哪有这么好的耐心,“你打了人,还准备跑,是我不宠你?”
苏秣扯了教主的衣角,服了软:“阳阳,我知道错了。”
教主自持冷静,冷静没有半分钟就被少年做坏的手挑起了性,“苏秣!”
“阳阳不舒服?”苏秣一双盛水的眸子含情望向教主,“哥哥喜不喜欢,秣秣会很多。”他仅用两根手指夹住那个地方,大拇指坏心摩擦中心那个圆圈,“起来了,好大,阳阳,我快握不住了。”
说握不住就握不住,他直接松了手,刚刚放在教主大宝贝上的手放在了鼻尖,“阳阳的很香。”他学了十几年怎么讨好人,有的业务虽然不会,可拼接这十几年的打磨和圆滑处事,自然能做得很好。
舌头碰了碰,膻气,味道不是太重。
下面那个地方更本经不起撩拨,少年这样子,到底是辗转了多少个男人才练出这等好手段。
教主道:“不许浪。”
听到这话苏秣不开心了,他如何浪了,不过用手搓了搓那个东西。他自己都没搓过,帮这人搓这一下还不满意?
“教主不喜欢找别人便是。”他拉下脸,鞋子一脱上了床。苏秣无往不利惯了,男人就算不喜欢他,也不该这般无动于衷。
教主转头就走。
氛围逐渐冷凝。
床上正巧有一盘上午闲着无事戳着玩的桂花糕,苏秣端着桂花糕就往教主后背砸。砸中好几块,男人都没转头。
苏秣一气盘子直接扔到床下,不喜欢他也休想找别人,吃都吃了还想不认账。这一走肯定是要找别人,“不许走。”
“秦初阳,不许走。”他不就打了一个院子里的公子,至于和他生这么久气吗?
教主脸更黑了,先前那几块桂花糕还能忍着,这会少年又火气大得把盘子给砸了。肆意妄为,一点不乖巧。
看男人转身,苏秣匆忙拧了一下大腿,眼泪瞬间飙出来,“你别走嘛,我都知道错了,你就这么铁石心肠,半点也不知怜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