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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好好想一想,不要这么快回答,或许你不一定适合这个任务。”

“不!虽然我不清楚任务是什么,但既然您让我留下来,就证明我符合任务的需要,而且……”兰克同样用十分郑重的口吻回答,“能让元首和您如此郑重其事的任务,一定是事关全局,关系到党的安危、国家的利益和德意志人民根本利益的任务,我个人绝不会在这样的历史关头退缩。我要对得起国家和人民,要对得起领袖的厚爱,要对得起我获得的勋章!”

“现在我相信您的决策是正确的。”鲍曼转过头对霍夫曼说,“元首看人总是比我们准,通常看得更高、看得更远、看得更深。这种慷慨激昂的态度和踏实沉稳的精神我没在另一个人身上看到过。”

霍夫曼只微微笑了一下,没多说什么。

兰克插了一句:“而且我完成任务的概率可能会超过10。”

“为什么?”

“因为我不用考虑撤离的问题,必要时我可以牺牲自己掩护其他同志撤退,所以成功概率更大。”兰克用斩钉截铁的态度说,“从我申请入党的那一天起,我就发誓将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奉献给党和人民。撤离对我来说不是问题——从英国回国的那一天起我就获得了新生,对一个已经死过一次的人来说,死亡绝不是多么恐惧的事情。”

“很好,请奥托·斯科尔兹内来见他的最佳搭档。”

第017章 天雷计划(1)

兰克很快在元首办公室见到了奥托·斯科尔兹内,虽然这个男子只有上尉军衔,但一见面就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他拥有强壮而彪悍的体格,超过1米9的个头很有压迫感,浑身上下都透着精干,左颊上那道明显的伤疤更是平添几分凶恶之色。

斯科尔兹内也在观察着兰克,一看到兰克他就用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对方,他觉得兰克有点儿瘦弱,肤色因为北非阳光的照射而显得发黑。在对方的目光注视下,兰克觉得似乎有一把手术刀在解剖自己,这让他很不舒服,不过必要的礼节对方还是恭恭敬敬地履行了,看得出来是一个深知进退的人物。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奥地利同乡奥托·斯科尔兹内,他毕业于维也纳大学工程系,几年前曾是警卫旗队中我的警卫之一,后来去了东线战场武装党卫军部队,今年年初才返回国内,现在是一支秘密突击队的长官。”霍夫曼亲自为两人做介绍,“这位是兰克,新晋骑士十字勋章获得者,他的来历和经历比较复杂,等会让达尔格斯把档案给你送去过目,我暂时就不介绍了。”

斯科尔兹内能成为秘密突击队的长官说起来还是拜了霍夫曼大刀阔斧处置叛国集团所赐。在原先德军体系中执行秘密特种任务的是勃兰登堡部队,这支部队是军事情报局秘密二处希普尔一手建立起来的,直接受卡纳里斯海军上将领导。卡纳里斯的倒台使其心腹手下希普尔也受到了牵连,与军情局密切相关的勃兰登堡部队更陷入了尴尬境地。按国防军最高统帅部的意见这支部队是要勒令解散的,因为老派军官团成员将军人职业看得无比神秘与崇高,不仅认为“偷偷摸摸”执行任务的特种战争是对军人职业的亵渎,而且觉得在执行任务过程中穿上敌人军装是对他们个人荣誉乃至国家荣誉的一种侮辱。

这种明显脑残的想法当然不为霍夫曼所接受,他不但要求保留勃兰登堡部队编制,还准备赋予其更重要的角色,双方唯一的妥协是暂时解除希普尔的职务,同时为勃兰登堡部队挑选一名新指挥官。由于担心特种部队指挥官能和元首直接接触而变得权势熏天,最高统帅部提出的选人标准是需要一位胆大敢为、精力充沛又具有技术基础的指挥官,但同时还应该是个头脑简单、易受支配、没有政治野心的纯粹军人。他们不想看到第二个罗姆或者希姆莱诞生。

此时斯科尔兹内因为伤愈刚从维也纳的病院返回柏林,他被调至党卫军第1装甲师在柏林郊外的莱布施塔特军械库担任技术勤务和维修工作,忙碌而单调的工作令生性好斗的斯科尔兹内感到百无聊赖,他咬牙强忍了6个月,感觉实在不能胜任这种工作,决定去找大人物疏通一下换个岗位,哪怕再返回东线作战也可以。这时候传来了遴选勃兰登堡部队新指挥官的消息,由于他在东线时常带领部下在战斗中采用狡黠而非常规的作战方式,这段经历引起了党卫军部分高层的注意,再加上新任帝国保安总局(rsha)局长卡尔登布隆纳也是奥地利人,他毫不犹豫地举荐了斯科尔兹内。

希姆莱、鲍曼等人也推荐了自己中意的人选,在许多候选名单当中,霍夫曼看也没看别人就一眼选中了斯科尔兹内,表面理由似乎因为他是元首的奥地利同乡,又被同为奥地利同乡的保安总局局长所推荐。但实际上只有霍夫曼本人才清楚他选择的原因是什么——放着“欧洲最危险的男人”不用还能用谁?于是斯科尔兹内比历史上足足早了8个月晋升上尉并成为新一任的勃兰登堡部队指挥官。不过由于一直在进行政治审查且东线战事激烈,他掌握的勃兰登堡部队与希普尔掌握的资源是不一样的,他只有100多人的连级编制,而后者却有接近团级的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