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宝宝跳下来,动了动脚指头,大小正好合适,穿起来很舒服。
“在成衣铺子里。”
小东西只顾着给他挑衣服,店家又跟着她,澹台便四处逛了逛,一眼就瞧上了这双小鞋子,他觉得小东西该是喜欢的。
“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审美的。”这双鞋子她很喜欢。
“就是这鞋头上的两颗东珠似乎不是凡品。”贺宝宝眼眸含笑的望着他,眼底暗含调侃之意。
这话让正巧进来的总管听了进去,顿时瞪眼,也不等自家尊上开口,摸着胡子就说道:“自然不是凡品,这可是尊上连夜去殿外的水池里,将那时常在台阶上晒着日光浴的河蚌给开了肚。”
为此那两只河蚌还来找他哭诉一番。
若非如此,他也不可能知晓堂堂魔尊竟然会干这种事。
“哦~我就说这东珠的模样怎的有些眼熟呢。”贺宝宝将尾音拖得长长的,似笑非笑地看向澹台。
那水池贺宝宝最熟悉不过了,当初还是颗蛋的时候,就被大魔头给扔里头去了,任由那巨型章鱼磋磨一番,弄得她至今都心有余悸,每次路过都选择绕道而行。
说起那两只河蚌,贺宝宝就哭笑不得,只要她从那里经过,那河蚌总会朝她吐东珠,那模样耀武扬威极了。
本来还想同大魔头说说,让他将那两只河蚌的东珠都给剥了,没想到还未等她开口,他倒先动手了。
“要你多嘴。”澹台眼神凉嗖嗖地望向总管,一身气势尽显。
总管摸摸胡子,极有眼力见地往贺宝宝的方向靠,笑道:“小主子既然想知道,老夫自然得告诉她。”
“那两只河蚌因为尊上这事,时常来找老夫哭诉,老夫都安慰了许久。”
这话让贺宝宝感兴趣极了,也不管大魔头微沉的脸,问总管:“那两只河蚌又不会说话,空有些灵智罢了,你怎知它找你哭诉?”
总管娓娓道来:“既然能养在尊上殿中的,又岂是一般之物,那河蚌可是当初尊上从东北之地的冰河里带回来的,已经养了千年之久了。”
千年时间,足够兽类开简直的灵智了,况且那两只河蚌又不是凡品。
“那两河蚌平日里心高气傲得很,平日里若是讨厌谁,总是将水池里的水搅得天翻地覆,直到被那章鱼暴揍一顿,才老实下来。”
“怪不得它们时常朝我吐珠子,原来也是对我不满么。”
提起这个总管就偷偷地瞄了澹台一眼,心里暗自嘀咕:正因为如此,尊上才趁此机会将人家给剥了。
也只能怪那两只河蚌眼瞎,惹谁不好,非得惹这混世小魔王,人家可是有六界最大的靠山撑腰。
“大魔头不会将人家的珠子都没剥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