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错了……对……唔啊……呜呜呜对不起。”
“真的……求求你……唔……呜呜……不要……呜啊……我真的……不行……那里不可以……真的受不住了……”
片刻后,年长些的男性淡然的收回手,除了被少年抓咬出的某些褶皱外,衣物整齐,分毫不乱。
不看他某些部位的话,披个羽织整个人就可以这么去赴好友的酒宴。
反观地上的猫猫,长长的银发零落铺坠于身,像是巫师的银网般将没有分毫力气的他禁锢于地。仿佛被风吹落的桃花雨所覆盖般,通身泛着惑人的绯红如同被捕获后即将送去卧室的小妖精。
他的衣衫散乱堪堪遮住某些隐私部位,整只猫被蹂l的乱糟糟的后就那么侧放在木质地板上,他疲惫的一动不动,只有璀璨的银发在些微灯光的映照下不时反射着绚烂的光。
“我不知道你从哪儿学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下次别再让我看见你用在自己身上,”年长的男性看着地上仿佛身体被掏空的猫猫,慢条斯理的抖出花色素简的手帕淡然擦手,“男人都是一样的。我一直忍,不代表我就真的忍得住。”
少年恹恹抬眸,眼尾被方才的一番调弄玩的红到不行,以至于现在连这样一个丧到不行的眼神,都显得无比勾人。他扫过自己的引y对象并不像语气和神态那般淡然从容的身体,不由眸光微闪。
“长教训了没?下次再这么挑逗我,我就弄得你腿软的爬都爬不出去。”男人捏起少年的下巴,凑到他的耳边这样低声说道,“所以乖一点,记住了吗?”
听了这般威胁的少年顿时收了那不死心闪动的小眼神,蔫蔫垂眸,乖乖点头。
福泽离去一段时间后,千夜才从地上缓缓坐了起来,他懒洋洋的将长发从衣服里理出,随意的松松揽了下滑至手肘的领口。
“没想到福泽先生还有这样的一面,刚刚真是吓到我了。不过还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连个吻都没讨到,反而被狠狠教训了一顿,真是有够失败的……”
这么自嘲着的千夜其实心里恨不得把具现化的问号直接拍在福泽脸上。都这么主动献身送到嘴边了还不吃,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他是真的不明白——
明明男人也很激动,却偏要忍着不碰他。
宁可等着那里自己平息,也不吃自己送上门的肉。